唐玉兰停了一下，仿佛是在回忆，过了片刻才说：“薄言小时候，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，织好已经夏天了，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，已经不合身了，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：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，可以织得合身一点；但是年初织的毛衣，要织得大一点。”苏简安挣扎了一下，发现自己只是徒劳无功，“咳”了声，强行找借口：“你不是还有事情吗？忙你的吧，我先回房间了！”说完又想逃。

康瑞城很久没有感受过国内的新年气氛了。或者说，他从来没有好好感受过。总比以后让他们碰见更大的尴尬好。

现在想想，这个粉丝说的，好像还蛮对的……他们不确定开枪的人是不是还在附近，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次开枪。

“下去干什么？”康瑞城冷声问。康瑞城的话对于沐沐，还是很有说服力的。

“没什么。”康瑞城敷衍沐沐，接着看了看时间，不悦的皱起眉，“这么晚了，你怎么还没睡？”“陆总。”

沐沐大概也是第一次这么听康瑞城的话，乖乖跟在康瑞城身后，不敢快也不敢慢。但是，沐沐这个年仅五岁的孩子，是无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