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
挂了电话后,她狂喜的飞奔回餐厅,路过洗手间时又突然停下来,对着镜子细致的补了个妆。
她看了看陆薄言的修长的手,感觉如同看到了美味的希望:“油闷虾!”
不用再等多久,洛小夕就无法嘴硬了。
另一边,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。
跟吃有关的事情,交给洛小夕总不会出错。
苏简安如获大赦,迅速的翻身起床,溜进了浴室。
最后一道菜装盘,夜幕从天而降,古镇亮起灯火,景区似乎热闹了起来,小院里却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寂。
陆薄言点点头,和汪杨一起上山。
苏简安犯了难了,虽说认识的人不少,但不那么亲密的,她总觉得不适合当伴娘,心理上有一种非常突兀的感觉。
“哇哦!”
她的身体微微发抖起来,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眼泪,但雨太大了,雨水泪水混合着从脸上留下来,她分不清楚,也不想分清楚。
陆薄言却一把攥住她的肩膀,把她揽入怀里,她甚至反应不过来,更别提推拒了。
陆薄言拿出手机,看着联系人上苏简安的名字,最终还是没有拨出这个电话。
一座紧闭大门十四年的老屋这几天突然有人进出,都是穿着黑T和军靴军裤的青年,见了人他们也不打招呼,低着头就走过去,行事很低调的样子。
苏简安想起早上醒来时,陆薄言的第一反应是去探她额头的温度。